第一天
抵达
第二天
为我们的攻略提供交通手段的是一个叫ANYWHERE COSTA RICA的旅游公司,你可以在网上提前预定要车服务或经入住旅店召唤。我们这天的目的地是首都西边三个小时车路的La Fortuna,入住于十足原生态的Arenal Oasis Eco Lodge,其用作前台的小木屋孤立在树林深处,只有屋前铺了碎石的进出车道显示与外界的连接,当时并不清楚我们的房间会在哪里。等办完了入住手续,小伙子便带着我们往树林更深处行走,竟然没有现成的道路,
我们拖着行李在泥泞中找到了各自的住所,都远离其它客房,据说统共也不过八九间。La Fortuna森林深处有一瀑布,是我们当日的第一项安排,我们家女儿坚持要骑马上山,说是以此补偿连着三年不在家过圣诞节的失落,我们只好通过前台叫来五匹马,我们中有些从没骑过马的,情愿徒步爬山,但有的人不久就学会踢着马肚子小跑起来,马们随众,便一起都跑了起来,有些并没谱的骑手,本来正摆着姿式自拍,这下只好赶紧抓住马鞍保命。途中遇见树林枝头有一只说西班牙语的鹦鹉,逗得人马驻足,已经小跑过去的人想圈马回来围观,但那些马精明,盘算着回去了指定还得回来,徒费体力,便只肯转过一半身,就横在道上不动了,人在马背上再一使劲,马便犯脾气甩头,弄得人差点掉下来,就再不敢任性了。即便这样,一直徒步的人还是壮了许多的胆,就抢着跟人换着骑上马,也惊叫了一两回。骑马骑得每个人都开兴,真正的瀑布观看反倒成了陪衬了。
下马回到旅馆,就通过前台叫了一辆出租去Eco Termales温泉,8美元送到。美元在哥斯达黎加通行,根本无需事先兑换当地钱币。温泉实行严格的预约制度,一时却查不到我们的预约,我们要了WI-FI密码,从手机上找出当时确定预约的EMAIL才得进入。当时已经入夜,低处灯光暗淡,人泡在温泉之中,能辨认四周高耸挺拔的棕梠树的影子。棕梠树有很多种,在哥斯达黎加却只有我最喜欢的叫Foxtail的那种,每一扇叶子都蓬松柔软,就象一条条狐狸尾巴。这样朦胧高尚的氛围,如今即便平民竟也能化点钱就来同感受,是真正的民主化。大概是为了与随后的真实生活贴切地衔接,更衣室里却没有热水淋浴,我们只好擦干了身子就出来了。在前台打了当时预留的电话,叫回来了那辆出租车,送到了旅馆,要12美元,我们说去时却只收了8美元,那人挥挥手,依了,说,那是我哥。晚上躺在密林深处的小木屋里,四周的鸟鸣彻夜不停,而凌晨的鸟叫就更响了…
第三天
转天一早6点就起了床,早餐设在树林深处,先有一碟当地水果,有西瓜,木瓜和香蕉,随后上来的碟中,有一倒扣成钟形的黑米堆,一些炒鸡蛋和两张卷饼。我们还没来得及从容就餐,ANYWHERE COSTA RICA旅游公司派来的车已经在路口焦急地等着了,我们匆匆跑了出去,上了已经快挤满了游客的小巴。哥斯达黎加全年分雨季和干季,一月至四月的干季是旅游的旺季,目前正是旅游季节开始的日子。副驾驶座上的导游解释说,感觉美国经济十足地复苏了,今年他们非常忙碌。还不及我们找到舒服位置,车已到了一地,我们被转移至另一辆车上,原来我们尚处于分捡过程,这样的分捡又重复了一次,导游才跟我们许诺说,我们从此一车到底了。我们这是要去位于尼加拉瓜边境的野生动物保护区Cano Negro河上坐船观景。
在哥斯达黎加坐车穿行时,你免不了会发现农场的护栏多是用易于扦插成活的树木桩子做成的,你因此随处可以看到细长的新枝从枯槁粗大的木桩上呯然长成茁壮的新生命,使人十分欣慰。这得益于哥斯达黎加政府始于八十年前的返林政策,农场可以因此得到补贴。
车在颠簸的土路上行驶很久,在靠近保护区时,路边有一只鳄鱼试图伏击两只水鸟,却已被水鸟发现,三方就僵持在那里。我因此对保护区产生了极大的期望。坐在船上,首先就看到了很多的鳄鱼,驾船的很耐心地将船停到一只又一只的鳄鱼边上,直到我们都说够了。在两岸高耸稠密的树林里,我们看到了大叫的howler monkey,导游说它们的嗓子里有一块特殊骨头,因此是世界上第二大噪音动物。另外还看到Spider monkey,很多的蜥蜴,蝙蝠和水鸟。孩子们不久就有些烦了,我儿子另外还憋了尿,就追问导游还有多久才回去,导游说要是想尿尿,由我帮着站到船尾,冲外尿就行了。我儿子平时很害羞,这次大概是真憋急了,就站在船护栏外尿了,一下就放松了很多,没想,船马达不久就熄了火,驾船的人跑到船尾,掀起盖板,挤压了几次鼓球,马达才得以重新启动。我跟儿子解释说不象是他的尿给浇坏的。
下午三点,原车载着我们要送回旅馆,但路过La Fortuna市中心公园时被热闹吸引,便提前下了车。城市坐落在活火山Arenal Vocalno脚下,时常有风将山顶的云雾吹散,便显出漂亮的尖顶,从火山口缓缓升腾起的烟雾不久就与四周的云雾混杂,重新又将山顶笼罩了。
我们坐在街角椅子上,等着喝新鲜打制的水果果汁。十字路口并没有红绿灯,司机们以他们自己熟悉的规则判断着优先顺序,井然有序地交替行进着,有时会有司机轻捷地按两下喇叭以示对避让者的感谢。在哥斯达黎加似乎没有游客租车自驾,可能就是不能有当地人的行车默契吧。
市中心广场上人来人往,沿街则排队停放着等客的出租车,司机们站在车外彼此招呼。我突然意识到没有任何一个抽烟的人,事实上,来哥斯达黎加这些天,从来就没见过任何人抽烟,是不是我们漏读了他们的哪条法律,禁止人们在任何公共场合抽烟?
我们就住的Arenal Oasis有一项对外的旅游项目非常出名,就是夜里在导游的带领下在附近树林里观看热带雨蛙。我们两家七人就成了一组,跟着一个导游,各人配备一个手电,就从我们的小木屋开始,在树叶下翻找各种雨蛙。起先总是导游先发现,招呼了我们蜂拥着照相。因为那些蛙其实都很小,凭空找到它们真的很难,我们开始怀疑是他们白天粘到隐秘处的玩具蛙,但后来我们也攒了些经验,竟也开始独自发现一些青蛙了,最著名并让人兴奋的是红眼树蛙,全身有七种鲜艳颜色,警示馋嘴的猎食者它们皮肤上所含的毒素。另一种鲜艳的树蛙象是穿着蓝色牛仔裤,并因此得名。我们甚至发现了一条蛇,导游判断无毒,将它提了起来,放在我们手上任其游动。
在开始观蛙时,我们往全身喷洒防虫剂,但导游说,当地并没有蚊虫,这似乎是真的,因为昨晚虽住在密林深处,除了有丰富的鸟叫,并没有蚊虫叮咬。估计今晚也会如此,正好可以休息,明天还要早起观鸟。
第四天
转天早上起来时,Arenal Oasis另一个对外有名的旅游项目,早起观鸟,已经结束,在早餐亭子看到有外面来的人坐在木桌旁歇脚喝咖啡,桌上堆放着夸张粗长镜头的相机。早餐工作人员为了娱乐我们这样的业务观鸟者,在四周空地上放了些切开的香蕉和木瓜,却首先引来一只浣熊,灵巧地摘走了香蕉,工作人员只好放了些新的香蕉。不久就有大量的鸟飞来,大点的鸟没有小鸟鲜艳可爱,却莽撞霸道,从高处直接下来时,甚至折断途经的树枝,因此吓跑那些蜂鸟和鹦鹉,相机显然更偏爱那些鲜亮的小鸟,我们就埋怨大鸟长得那么难看还好意思出来见人,好在大鸟似乎更偏爱木瓜而将香蕉留给那些小鸟,我们便簇拥在香蕉一侧。
从Arenal Oasis清房出来时,已有出租车在等着我们,今天会南下赶往Monteverde地区,中间被大湖Laguna de Arenal阻隔,我们便被安排换坐轮船横渡,拖着行李在土坡上躲着石块往水边走时,感觉到哥斯达黎加的旅游业或许正处在其发展的初期,连道路都没来得及铺设。这些天来,没有看到中国旅行团的影子,可能就是由于大型旅游轿车尚不能通行,国内旅行社还不屑开发到这儿的旅游。各个景点尚没有拔地而起的星级宾馆,也没有TIMESHARE的客服人员和演讲会,各个落脚地也因此没有千篇一律的服务形象和模式,让人觉得新鲜亲切。不知这样的原生态能维持多久,按照小李的观点,会维持很久,因为来这儿买了房的美国大款,已形成政治势力,一直在阻止哥斯达黎加发展现代旅游业,以保持这儿相对隔绝和原始的生活方式。
湖边并没修筑有码头,船主就用一铁凳子方便我们上船。拖着行李旅行的不光是我们两家,所有行李便被集中在船尾。游客当中大部分是欧洲人。船要开动时发现顶蓬与边上的船别在一起了,所有的人都被召集到一侧以释放被纠缠的顶蓬,开船的人猛地一踩油门,船便离岸开动了。
Laguna de Arenal湖坐落在Arenal火山脚下,船马达在船尾泛起的泡沫轨迹向后正好与火山联结,在碧水和蓝天之间,十分好看。我们因为怕晒,都坐在顶蓬阴凉一侧,欧洲人却在船头吸收尽可能多的阳光。
不久船靠岸在湖的另一边,混乱之中,有人帮着将行李扛上岸,同一船的游客上了岸却有不同的目的地,便有同样多不同的旅行车在等着,等我也拖着一件行李上岸,却没看到被人扛上来的另一件,忙着找,竟在另一辆车上找着了。
我自己开车从来不晕,但坐车却不行,于是就坐到了副驾驶座上。韩国车在这儿大行其道,这辆是现代旅行轿,反光镜上蚀刻的竟是韩文原文。我拉过安全带系上,侧头看司机却没系,就觉得有点儿滑稽。车在土路上扬起很大的尘土,我们的司机是个急性子,超过许多辆车,全是拉着游客的旅行车,每次司机都按两下喇叭。路很颠簸,震掉了车上的收音机开关,司机拾起来,顺手将收音机打开了,传出来拉丁美洲热烈的音乐。中途被一辆大型压路机挡住,前面有一辆洒水车,将土路润湿了后,由压路机将路压平一些。1977年英国撒切尔夫人游览八达岭长城后说,这么好的景致,可惜来去的交通不便。一句话使得国内铺设了超高级的八达岭公路,看来这儿的人,更不听劝。
与我们同车的另还有两个人,好象是德国游客。一路上孩子们喧闹嬉笑,对唱经篡改的儿歌,最终将老夫妇惹恼了,回头冲孩子们怒叫。
车终于将我们拉到了要下榻的RUSTIC LODGE,我儿子下了车才知道到了目的地,说本来还想跟那对老夫妇说一声对不起的。
旅馆接待人员给我们打制了新鲜水果汁,还指给我们看后面大树上的一团毛乎乎的东西,说是一天要睡22个小时的树懒。我从此时时观看,确实从没见它动过,不过毛发飘柔,好象护理得不错。
中午在附近的Bon Appetite吃了牛排,在来的路上看到有人骑着马在山涧放养牛群,清山绿水,白云蓝天的印象让我觉得一定不能错过了品尝当地的牛肉,可惜这家餐馆上菜速度奇慢,也因此将我的牛排烤得过了头,不过,吃着还是觉得口味不错。
下午有车将我们拉到Don Juan咖啡园参观学习了。后来回到首都San Jose,我们家独自又去参观了规模更大的Doka咖啡园,原以为重复了,没想却长了更多的咖啡知识。咖啡豆经采集后,倒入灌水的深池,有些因为重,沉底,收集后单独加工,成为最高级的咖啡,市面上见不着,直接卖给显赫客户,将来五年的产品都已经被预定了;浮在中层的咖啡豆将来在商店出售或在星巴克消费;浮在水面的咖啡豆多半已经虫子吃空,不过也被加工,在当地消费。每个咖啡豆就象花生一样有两个半瓣,有5%的豆却只有其中半瓣成熟,因此比正常咖啡豆大一号,经狭缝筛选后,成为Peaberry高级咖啡。烘烤15分钟的咖啡叫BREAKFAST BLEND, 沏得的咖啡色泽清亮,但咖啡因含量却很高,烘烤17分钟的叫FRENCH ROAST,一切适中;烧烤最长的20分钟得Italian Espresso, 品味最苦,但咖啡因却并不高。Peaberry一般只烤17分钟。
可能是由于参观时多喝了几口市面上不得见的咖啡,晚上竟然不能入睡,心中很着急,怕耽误了转天安排得满满的日程。
第五天
今天的第一项活动是随导游去Curi Cancha National Reserve观鸟。门票每人12美元另交导游每人15美元。 早上七点,导游已经抱着一长节单筒望远镜在楼下等着了,他替我们叫的一辆出租车也在边上等着。他见我们对旅馆后面大树上的树懒感兴趣,就带我们去镇上路边的一个民宅,那儿有一对树懒母女正熟睡在很低的树杈上。我们的车占了半边的马路,一会儿竟有一辆警车过来驱赶,原来哥斯达黎加还是有政府的,光听说他们在1949年永久解散了国家军队,只靠中美洲联盟协商解决纠纷,怪不得他们的车牌不标明省份,却非画蛇添足地标识“中美洲”归属。不备军队应该可以省下许多钱,几天后在首都看见警察的佩枪,也是木把的左轮,还不及我在家拥有的GLOCK枪结实了。
与第一站Arenal地区相比,Monteverde显得有城填规模,民宅相邻随坡而建,街道两边是见天的污水渠,流淌着象是洗衣液样的泡沫水。我儿子问,那些满街散走的狗会不会从渠里喝水,会生病的,我说生病死的的已经死了,活下来的才还走着。我们路过一院子时,偶然看见一只狗正后脚站立闲呆着,很有高手在民间的意思。这些狗过马路时显得特别有根从容,但后来听一个出租车司机说,她妈家在马路边上,家里的狗每年还是有被压死的。
Curi Cancha National Reserve森林不象热带雨林那么潮湿,属于‘Cloud Forest’云林类型。最瞩目的是藤蔓植物,有一种叫LOVE Tree,靠缠绕其它树木,以熊抱姿式生长,最终将原生树扼杀,在中心形成空洞,招引许多动物入住。
公园里游客很多,被各自导游带引着。导游们爱彼此拆台,有个导游跟我们说,你们很不幸啊,要是跟了我,就能看到Quetzal神鸟。(以下6000字引自小李朋友圈)Quetzal鸟在古代被认作是羽蛇神的化身,象征着天国与灵魂,严禁捕杀,违者立斩,它亮绿的尾羽是比黄金还珍贵的物品。这鸟在这片树林里时不常有被人看到。没想到,却真的被我们的导游发现了,他本人激动得紧张,支上了望远镜让我们观看,自己到一旁紧着给其他导游打电话。我一直在望远镜里等着神鸟掉毛,但一会儿从各处涌来的无数的游客却已将神鸟惊走了,我听有个导游在跟他的游客说,正好给你们一个将来再来的理由。
下午转战Selvatura公园,先是牵引吊桥主题,共走过八座修筑在森林深处的吊桥,跨峡谷临深渊,与百年老树攀比高矮。但与转天在Manual Antonio的Rainmaker公园里的吊桥相比,显得有点为吊桥而吊桥,其实真可以略过了。
这天最后的活动,高空滑索,是重头戏。每人都被装备得结结实实,装备上挂着一个滑轮,一个挂钩,一会儿人会被挂上钢缆,从山顶滑下。每人还发一副手套,手心处缝着厚厚的牛皮,用来握住钢缆以把正姿式以及刹车。临上索时,有个工作人员巡视到我,二话没说另给我捆了一根保险带,说太重的人需要更多的支撑,我指着同行的小张,觉得他也不轻,但那人说他还行。晚上我回看照片,怪自己当天穿了薄料T恤,颜色还艳,才显得过胖。教训教训。
游客们被分配成组,由四五个工作人员全程随行。小孩子们每程都有工作人员陪同滑行,因此不需要他们自己握着钢缆把控。这些员工个个帅气精神,可能都是殖民时期的混血后代,走在美国街上,完全可以与当地人混淆。滑索平台都就势建在粗大的树干上。第一程滑索只有一二百米,刚好够人熟悉和壮胆,就停在了第二个平台上,随组的工作人员将我们转挂到第二程钢缆上,从此滑行距离越来越远,落差也越来越大。有一程我身体打转,只好用手套刹车,因此停在半程,害得下一站的工作人员徒手攀援过来,用腿夹着我的身子,再攀援回去。上了下一个平台,我摘了手套拍照,一不小心,手套掉下,落进平台下的万丈深林,工作人员见了,上来就将我与他绑在一起,要一同滑下。全程一共有十三个索道,我们这才滑完三个,刚刚热身,正想放开体会,却要从此被人抱着滑完,我忙说我可以用左手握索,那人却摇摇头,说是你自己的错。好在到下一个平台,另一个工作人员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手套,挽救了我的经历。
中间有一程穿行过云雾峡谷,真如仙境一般。滑完最后一程最长的滑索,等着人来解开捆绑时,回头看到夕阳射穿云雾映出森林轮廓,风景真的好美。
第六天
今天是圣诞节。
昨晚上外面刮了一晚上的大风,地动山摇一般,我一直替后院大树上的树懒担心,早上起来看时,已经不见了,便好奇它逃跑时是不是会敏捷一点。
从Rustic Lodge结清出来,就准备此程最远距离的迁徙。将从Monteverde地区乘车200公里经五个小时南下到Quepos地区。我因为怕晕车,早就坐在了副驾驶座上,开出一段路后,却被小张换下,他也晕车了。
车开经一个必停的景点,Tarcoles鳄鱼河,果然见到河滩上趴满了许多鳄鱼。桥头是个商业的宝地,摆满了各种切好的水果,最显著的地方却挂满了围巾和地毯什么的,我大笑,说这谁买,再看,我家老婆正领着女儿在比试一条围巾。
车到BEST WESTERN旅馆时,房间还正在清理,我们便寄存了行李后,赶奔名气十足的Rainmaker公园,有前辈还介绍说门口的午餐也很可口,可到了一看,完全没有供餐的意思,收门票的人不通英语,好在边上木桌上坐着一对游客讲流利英语,翻译说今天是圣诞节,没有午餐供应,说游人也少。果真这一路,整个公园只有我们两家人。只有等我们出公园时,才见到另外来了一个美国旅行团,猛然见到其中两个人抽烟。原来,在哥斯达黎加,抽烟是不禁止的,只是没人抽。
虽然只有五个小时 的路程,但Quepos地区已经是十足的热带雨林特征了,徒步走得大汗淋漓,但风景真好,另有吊桥无数,连接在大树之间,穿行于森林和瀑布当中。怪不得小李要设计远行这么许多,独为浏览此景,很值。
等我们回到旅馆时,房间已经可以入住了,孩子们等不及,直接跳到游泳池里,我们的房间在三楼,开门可以俯瞰天井里的游泳池,我还正在搬运行李上楼时,却听到儿子被姐姐和小张在水里围着痛哭,竟然是差点要淹死。儿子体质较弱,游泳课上过几年一直不得晋级,从此很少再游,一下子到了深水踩不到底,慌得挣扎,好不容易出了水面,牺牲宝贝时间和肺内存气呼救,没想被姐姐以为是玩笑,无视看着又沉了下去,儿子用尽求生的本领,再挣扎着出来,只剩摇摆手势的气量了,已经两大口水灌进了肺和胃里,姐姐这才觉得情形不对,急忙游过去给捞了起来,此时的儿子,每呼吸一口都感觉生疼,只会哭了。
我后来很后怕地端详着这个游泳池,想,这次旅行,在这个圣诞节,差点可能酿成大灾难。儿子吃饭一直不好,我们带去见过医生,配过中药,还绑过热敷,却无一管用。没想自从被淹后,儿子连着几顿吃得很香,姐姐说,应该再淹他一次。另一个好处是,儿子主动猛练游泳,第二天一口气游了五十个来回。